大半个月过去。
大帅府。
大帅夫人什么都没查到,她陷入自我怀疑:“时宴说的都是真的?”
“那画中女子只是他做的一个梦?”
大帅摸摸自己光溜溜的头顶,说:“那小兔崽子身边的人都说不知道,要老子看。”
“就是他藏得太深!”
“没看过真人,只做梦,咋可能画一幅画出来。那小兔崽子藏着掖着的,瞒的紧嘞。”
大帅夫人不这么想,她的儿子她清楚。
既然查不出来,那就是真没有这么一个人。可她更愁了,还不如跟之前一样没喜欢的人呢。
一个不存在的人,她上哪儿给找去。
“完了完了,时宴真要成孤家寡人,无儿无女,以后没人送终了。”
大帅嘿嘿一笑。
将大帅夫人扑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那咱就给那小兔崽子生个弟弟妹妹,给他养老送终!”
........
雁南城医院三楼。
医生正给叶时宴包扎左胳膊,边上的副官嘴上喋喋不休,说个没完。
“少帅,您最近精神恍惚。”
“今天视察还走神,差点就不是打穿胳膊那么简单了。您反应再慢点,脖子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