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本王不觉得四小姐会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宴辞渊紧紧地盯着床上的人。
“若是……咳咳…宇文徹的死……咳咳…会引起两国交战……将军府必会首当其冲,臣女不得不多想。”
虞云羲觉得脖颈出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很是难受。
“以你身手自当全身而退,不会受伤。”
宴辞渊坐到床沿上,挑起虞云羲的一缕青丝,在指腹间缠绕着,眼底越发暗沉了。
“那是因为……臣女有私心。”
“私心?”
宴辞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青丝。
“丞相府公子……陆怀,是臣女的前未婚夫…多次恶意中伤将军府……因记恨退婚,几次羞辱为难臣女,臣女便动了杀心……想借刀杀人……”
虞云羲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意。
“陆怀的确该死,却不值得你用如此偏激之法。”
宴辞渊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身上散发着阴狠的气息。
特别是在听到“前未婚夫”的时候,双眸深处更是涌动的着病态的占有欲,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青丝从他的指尖滑落,微凉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她脖颈上的红印。
之前被男人按压过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来,宴辞渊觉得有些刺目。
“下次有种事,直接告诉本王。”
宴辞渊本身就不在乎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命,杀了便杀了,就像是衣袍上的尘埃一样,随手一拍,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见宴辞渊信了,虞云羲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