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浅粉色的薄唇一张一合,看着水润饱满的,像成熟的红果,诱人采摘。
他对她,是最原始的冲动。
和她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任何关系。
苏宴洲心里是这样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扣住柳媚儿的手腕,轻轻一拉,女人半个身体趴在桌子上,胸口的两团软肉,像保龄球馆货架上的预售品,摆在桌面上,供人赏玩。
苏宴洲现在还记得那晚的疯狂,女人在兴致最高涨的时候,把他的脑袋压在那两团柔软处。
人生第一次体验被胸压到窒息。
那感觉,很软、很滑、很香,像棉花糖,像云朵,但又比这两种都要舒服。
“苏宴洲!”
柳媚儿叫住了出神的男人。
他回眸。
“想什么呢,这么猥琐。”
苏宴洲表情瞬间就冷了下来:“刚刚谁说我长得好看?”
“那也不妨碍你有猥琐表情!”还有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明明是瘦弱到一脸病态,怎么力气这么大?
一个用力,就把她整个人都按在桌子上了,还是这么屈辱的姿势。
“你看错了。”苏宴洲松开了柳媚儿的手腕,又恢复到刚刚那副清冷病弱模样,不紧不慢地喝着杯里的茶。
柳媚儿揉了揉被拽红的手腕:“看错就看错吧,既然先生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不想了解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