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白苏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细声问:“沅沅,你是不是胃不舒服?”
苏沅捏捏她的脸,“我今晚吃这么多,要是不舒服能吃进去?”
白苏若有所思,“那周哥怎么还给你药?”
苏沅神态自若,“很久没联系了,估计他以为我的胃还像之前那样。”
确实许久没联络了,两人的聊天记录仅是药物寄来了,收款,最多逢年过节再客套两句。
“哦哦。”白苏扬声,“你的胃现在也没多好,不要掉以轻心。”
“苏苏说得极好。”
白苏伸出食指撩起她的下巴,笑意涔涔,“今晚就在沅贵人这里就寝了。”
*
京城俱乐部。
靳霄好长一段时间没露面了,孟晓栀的身体情况不好,情绪起伏较大,而且孕吐厉害,什么都吃不下,整个人消瘦了几圈。
池砚端量着瘦了不少的人,“不知道的以为你孕吐呢?瘦这么多?”
靳霄按了按发涩的太阳穴,声音低沉,“要是真能转移到我身上,乐意至极。”
“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新闻上什么厕所产子,年年都有,也没见多难。”池砚说得轻飘,“你啊,就是太疼晓栀了。”
“你不懂。”靳霄言简意赅:“予淮懂。”
谢予淮懒声:“不懂。”
“池砚,你来下。”
娇娇地软音递来,池砚混恶地挑了挑眉,“我看是你俩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