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点点头,说了个好。她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贪心,守住最后的防线。
谢予淮走后,她连续一周没能调整好状态,时而坐在客厅发呆,时而闷在房间,那些钩织的回忆卡在心口,一遍遍凌迟折磨着身心。
两天后,她进组拍摄。
谢予淮回京当天一直忙到深夜,翌日,谢明辉叫他回家属院吃饭。
整顿饭,谢明辉倒是没说什么。
临走前,他交待,“你问问婚纱怎么回事?”
谢予淮淡笑,神色却冷到谷底,“好的设计师催不得。”
谢明辉瞧他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就来气,“你和菲语商量着来,不行先在国内拍摄婚纱照,别回来耽误了。”
谢予淮:“嗯。”
待谢明辉走后,周管家前来叫谢予淮去书房。
老爷子看到前来的人,开始倒茶,眼神示意周管家关门。
“坐。”
谢老爷子递来一杯刚泡好的热茶。
谢予淮抿了口,称赞:“爷爷泡的茶,无人能比。”
谢老爷子睨了他一眼,眸光冷淡,“少贫嘴,我找你有正事谈。”
谢予淮抬高右掌心,做出请的手势,“您请。”
谢老爷子稳如泰山,开门见山,“去横店做什么?”
他和谢明辉最大的不同,是无论遇到多棘手多不可控的事,总给人一种运筹帷幄的松弛感,这也是谢予淮从他身上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