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事府内。
太子坐在上首,正听着周皓庭讲述着这一个月来的经历。
时不时翻看着手上的册子,偶尔抬头问上一句,两人相处间倒是神态娴熟,气氛轻松。
似乎讨论的不是赵王意图谋反的大事,而是一些风花雪月的娴雅趣事一般。
等到周皓庭讲完,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太子的眼神才从手中的册子上移开。
看到周皓庭的样子,不由感慨道:“这么多年不见,你倒是变了许多。”
周皓庭微微一笑:“微臣这许多年在乡下地方闲云野鹤惯了,倒是看开了许多。”
“看得出来,你现在倒是颇有些狂生的意味。”太子不置可否的说道。
要是真看开了,也不会为了赵王一事差点累上全家性命,更不会千里迢迢进京送上赵王的罪证。
话说回来,太子自嘲一笑。
自己又何尝不是,当年一事一直是自己的心病。
这么多年来,赵王一直是压在他与父皇心上的一块大石。
不管如何,现在都是搬开的时候了。
太子手上翻看册子的动作一顿,眸光沉沉。
“你刚才说的舒老板,是否能够为我们所用?”
周皓庭私踌了片刻,还是如实以告:“这位舒老板我属实有些看不透。”
“她手上的许多事物都是我从未见过的,而且她的能力也不是那些自诩高手的武林众人可以比拟的。”
周皓庭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也许也就前朝的皇甫国师能够试上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