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秀忙问:“赵先生,我义父病情如何?”
“此症有风有寒,有暑有湿,乃六淫之邪外侵所致,症状与伤寒相似却又不同。”
李定国被赵永年这番话说的有点蒙,跟着问道:“先生可有良药医治?”
“有,”赵永年起身来到军帐的桌子上,随手拿起纸笔写了起来。
写字的同时,他用眼角余光在桌子上寻找有用的信息。
片刻后,一张药方呈现在众人眼前:“上用水二盅,煎八分,早、晚温服。不出数日,即可痊愈。”
张献忠强打精神:“多谢先生良方,不知先生能否在军中停留几日?”
赵永年一愣,“军爷是要扣留我吗?”
“非也,”张献忠一脸的严肃:“自从来到永州之后,军中有很多军士患病,我想劳烦先生帮忙瞧一瞧。”
“当然不白帮忙,该给的酬劳我们一文不少。”
赵永年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事,反正我也四处游走行医,哪里有病人我就去哪里,既然这里有病人,我就在此停留数日。”
“多谢先生。”张献忠对着赵永年拱了下手。
赵永年迫不及待的问:“病人在哪儿?”
“先生歇息片刻后再去吧!”
“无妨,瞧病要紧。”
见赵永年一心给人看病,张献忠终于放下疑心,让汪兆麟带他去往军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