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还能听见搬运工和马夫调侃的声音,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大在谷仓里,被人用枪怼上了脑袋。
气氛一瞬间沉寂如水。
如果换个人,比如维克托那位白痴堂兄,估计现在都被吓得尿了裤子。
可阿瑟,这位改头换面多年的亡命之徒,早已习惯了各种刀尖舔血的日子,对这种情况也不止经历过一次。
他仿佛没有看到那漆黑的枪口般,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木箱子上,不慌不忙的掏出烟草和白纸,自顾自的卷起了烟丝。
维克托叉着腰静静的看着对方,而唐尼则一脸郁闷的,枪口跟着阿瑟移动。
“你不怕死?”
“你不开枪?”
两个问题,分别从维克托与阿瑟的嘴里道出来,都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
终于,维克托让唐尼将枪放了下来,他自己则抱着双手,靠着木柱子看着阿瑟。
半晌时光,阿瑟将香烟卷好,率先递给了维克托。
“产自德慕赫州的烤烟。”
维克托接过来,慢条斯理的点燃,随后开始了吞吐。
唐尼手上还拽着枪,对维克托的表现摸不着头脑——是他让自己埋伏在仓库里要挟阿瑟的,为什么现在又和对方若无其事了?
“说吧!你听到什么传闻了吗?”
“是的。”
“所以你想要什么?”
“问你几个问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