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喜乐回神,听见要钱,极其烦躁,额头青筋直跳。
安城那边的鼠疫治疗,要花钱。
边关那边上书要士兵的军饷。
筹备秋猎祭祀,也要花钱。
养着朝廷这一帮大臣,还要钱。
现在,修桥,也来讨钱。
国库早就空空如也,连个耗子都没有,哪来的钱给他们花!
“修桥之事,暂不着急。
不过,朕记得,不久前,万太师不是才修了一座吗。
怎么又要修?”皇上见顾喜乐状态实在不好,就笑眯眯地接过话茬。
“张爱卿可是开玩笑的?”
“回陛下,那座桥修是修了,不过因为某些原因,坍塌了!”万太师抢先开口,声音显而易见的焦急慌张。
细看,还能看见他脸部的肌肉颤抖,一抽一抽的。
户部尚书冷哼一声。
“修了?
万太师可真是会睁眼说瞎话。
去年三月份给拨的款,直到七月份,你们还没动工。
我派人反复催了又催,在去年十二月份,你们总算才开始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