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很好。
不止是人，对云姝也是。
他的好不掺杂任何其他意图，或许初见时云姝会觉得云老是在通过自己看别人。
但长时间的相处下来，云姝再未见过初见时的眼神。
“丫头。”
智慧的老者总能找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虽不知你的过去，但我却能感受到你的苦恼。”
云姝身子一僵，没想到云老会如此说。
“没有人生来就是完美的，你其他方面足够优秀，有缺点也属正常。”
“灵修一生可以很漫长，除修炼外，还有很多时间，足够你去学习弥补自己的不足。”
云老似乎什么都没说，却让云姝明白了什么。
与善魂的融合确实让云姝有了潜移默化的改变。
情感仍然漠视，却有了几分人情。
至少在和沐歌他们相处的时候，她确实很自在。
“我明白了爷爷。”
云姝将头发往后一撩，露出光洁的额头，咧嘴一笑：“反正我不会的东西您都会教我，对吧。”
云老笑骂道：“不能都指望我，知道吗？”
云姝留下一句‘知道啦’，身形消失在空间，留下烈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