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黑衣大汉得了祁彦霖的授意,往刘昭阳的头上泼了一大盆冰水。
他像一条快要濒死的鱼,张着嘴大口呼吸着,还在渗血的伤口碰到冰冷的水,疼得他浑身发抖。
男人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垂眸欣赏他痛苦抽搐的样子。
“说说吧,你真正的主子是谁。”
刘昭阳艰难地睁开眼睛,“就是温家。”
“之前迟家那次的仓库失火与我无关,但今天我确实是接到了温夫人的命令,让我去烧仓库。
原因你们应该很清楚,她想和迟家抢木料的生意。”
祁彦霖两手交握,有些无聊地用拇指击打着虎口。
“说点我不知道的。”
“就说说七年前你酒驾的那次吧。”
刘昭阳的头渐渐垂下去。
七年前他还是个无所事事的人。
那时候女儿正上高中,想学习表演,但是学校的补课费他已经支付得很困难了,更别说还要报名兴趣班。
他老婆死得早,就靠他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
过得不富裕,但还是舍不得让孩子过苦日子。
偶然一天他应聘上了温家的专职司机。
他为了挣钱肯吃苦,不光是司机的活,连仓库搬货的活也干,只要是体力活,能挣钱,他都肯干。
时间长了温夫人就注意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