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宴习惯了沈清幽对他唯命是从。
现在这个跟他印象中的样子相差太远,他经常会觉得她不是真的沈清幽。
但看到她那张脸,以及脸上丑陋的胎记他就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多么可笑。
沈清幽下逐客令,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秦子宴知道这事急不得,只能徐徐图之,正好他还要安抚沈朝云,于是搂着沈朝云离开。
沈清幽劳累一天,又用了药鼎,疲惫不堪,让司琴弄墨退下后,也准备去休息。
沈皎皎早就睡了。
她要不是要应付秦子宴他们,此时也早就该歇下。
但没等她回房,院子里就无声无息地出现一个不速之客。
他还是那身玄色锦衣,袖口露出来的皮肤病态苍白,近乎透明。
深色衣裳将他皮肤颜色衬托得更加诡异。
但沈清幽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她疲惫不堪,只想早点休息。
“我的院子并不是供阁下闲逛游玩的地方,如果没有特别的事,其实你可以不过来。”
当然就算有特别的事,她也不希望他过来。
沈清幽累得狠了,心不在焉的,只想早点敷衍完这个瘟神,早点回房休息。
谁知对方并未回应她的揶揄,而是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最后才不慌不忙地道:“你脸上的胎记,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沈清幽本来已经开始酝酿睡意,听到这话,却是清醒了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