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信物”这四个字,成功让宋温惜红了脸。
他从未如此直白地说明过这枚玉佩的用意。可是,她忽然想到,这玉佩先前也给过“宋温惜”。难道,那也是定情信物的意思?
这样说来,他究竟对谁动了情?
是宋温惜,还是沈温淮?
于是,宋温惜刚刚有些飘飘然的心,又沉了下来。
“陛下那么多妃嫔,这定情信物怎么可能只给过臣一人?”她意有所指,却只能暗讽。
晏望宸眉心一跳,眼神避开,道:“怎么会?朕从不乱给信物。”
“哦?那陛下都‘认真’地给过何人?”见他如此心虚,她倒是有意要逗逗他了。
晏望宸抿了抿唇,神色变得有一丝冷然。
他带着一丝抵触,声音也骤然变冷:“朕都不曾过问你孩子的父亲,你又何必逼问朕的往事。”
她心中忽然有些酸涩。
不知是因为他不愿意对她提起过往,还是因为原来他还对“宋温惜”如此介怀?
但她垂眸掩住自己眼底的情绪,微微勾了勾嘴角,笑道:“陛下说得对。”
然后她起身便想离开马车,晏望宸却拉住了她。
“去哪儿?”他的声音有些不安。
“替陛下去抢鸡翅。”宋温惜撩开帘子,烤鸡的香气顿时涌入车厢,“再晚些,陛下只有鸡骨头可以啃了。”
……
那日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有了一丝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