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一条腿蜷起，一条腿垂下。
这个姿势维持不了平衡，她只能斜靠在沙发背上。
陈导的表情很满意，取景框看了几次，“很好。”
但随即，他又皱起眉头。
“嗯，我这个戏啊，是犯罪题材。”
“你这个角色被绑架，即将受到侮辱。”
“衣服太整齐了，这个样不行。”
“你往下拉一拉。”
姜棠却不太能动，手被绑着，腿也使不上力气。
努力了半天，衣服丝毫没动。
“来，我给你弄吧。”陈导说着，上了手。
姜棠穿的是上次去封衍家的那套衣服，裙摆很短，上身的衬衫领T恤也不长。
陈导拽着她领口，向下一拉，肩膀就露出来了。
“哎，很好，给我一个惊恐的眼神！”
摄像机咔嗒的响了两声，陈导很满意照片。
姜棠目光从镜头移开，忽然发现，他裤子鼓起来了……
陈导又伸手拉了拉她的领口，镜头推得更近了一些。
姜棠并不明白这些动作意味着什么，但她惊恐的眼神里，已经蒙上了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