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期末考试的那天，封衍开车来接姜棠。
宋明杰和钱永凯的消失，早已经被忘记，大学里新的八卦，要比无人在意的旧事更热议。
就比如姜棠。
她的同学看见了好几次，黑色的宾利车来接她下课。
姜棠上了车，封衍的手环上她的腰。
“终于考完了。”她软软依在封衍怀里，像是没了骨头。
封衍亲了亲她的额头，手握着她的腰，摩挲她腰间嫩肉。
“换身衣服，陪我去吃个饭。”
姜棠仰头看他，“要喝酒吗？我要陪谁？”
封衍愣了片刻。
小姑娘根深蒂固的认为自己的陪酒女，饭局上她需要做这个。
姜棠的内心里，难道认为他和许安之流是一样的吗？
封衍不悦，把人从自己怀里捞起来，让她看着自己。
“姜棠，你是我的女伴，不是谁的陪酒。”
姜棠依然不明白，“可是，女明星就是要陪酒的啊。”
封衍不用想都能猜到，多半又是许安给她灌输的思想。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了很多这样的情况。
姜家也好，许安也好，都把姜棠当成工具，丝毫没想过听话的姜棠被他们变成了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