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尔思他们在京城呆了没几天，很快又回了粤省。
原因很多，比如说参观了京城的一些工厂，双方洽谈的并不理想，上面对于这种合作的观念也很混乱。
一会热情似火，一会又虚与委蛇，搞的卫尔思他们一头雾水。
最早李长河的想法是，直接把订单交给国内的工厂来做，或者双方合营做一个工厂，专门生产旅行箱。
但是李长河终究是想简单了，即便是海外订单，这个年代的人也很难接受。
国营工厂那边犹豫不决，因为他们一直做的都是统筹统销，生产是国家任务，根本没有订单这一说。
而上面的负责人也发现了，双方确实有合作意向，但是谈起具体的安排，分歧就会有很多，一时间还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而这时候，又赶上了粤省那边的招商人员找上门。
然后给卫尔思他们提供了新的思路，那就是邻近港岛的原宝安县，如今已经改名深市，已经转变思路，将变更为出口特区，愿意跟卫尔思他们合作。
这时代，因为邻近港岛的关系，南边的思路比起北方要更为开阔，也更加大胆。
此时，粤省和闽省都已经提交了吸引港资和侨资来发展的请示报告，并得到了批复。
除了可以引进之外，他们还获得了一定权限的下放，也因此，特区的性质吸引了卫尔思的关注。
卫尔思找李长河分析了之后，李长河也有些无奈。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的。
在思想放开和执行力这一点上，南方确实比北方更大胆，更激进。
按照粤省招商的说法，如今在新成立的深市，甚至已经有了外商独资企业。
当时卫尔思跟李长河说的时候，李长河都惊呆了。
后面了解过之后才知道，他们说的外商独资，就是正大康地饲料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