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
一个三十来岁的的男子突然出声,为瑾泞说的话鼓掌。
他穿着长袍马褂,头发剪成寸头,一身书生气质,和这个奢华的舞会显得格格不入。
巧的是,瑾泞还真认识这个人。
“高先生,久仰大名。”
原主在剑桥读书时就常听起周围留学生提起高和风的名字。
他不仅拥有文学硕士学位,还经常为国内杂志编写稿件,非常出名。
“你这妮子,年纪不大,说的话却十分豪气,有见地,有胆魄!国家有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就不会亡!”
瑾泞低头笑笑:“高先生谬赞了。”
“你叫什么名字?”
“学生姓明,明月。”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高和风举起酒杯,眼睛里闪着光,“好名字,应景!”
瑾泞笑了笑,与他碰杯。
“对了,你此去上海意欲何为?”高和风问道。
“上海一所私立女高邀请我去当音乐老师,我打算去看看,高先生呢?”
“我回家探亲,等开学了要去北京,北大邀请我去做文科教授。”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高和风影响力不小,北大看中他很正常。
“我之前读过高先生的论中国,很有感想,文章引经据典,字字发人深省,就有一点我不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