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客:“你就是上官浅?你做了什么,首领下了追杀令?”
上官浅轻笑一声:“也没什么,可能是你们首领心理扭曲,见不得他人好过。”
寒衣客:“你若是躲着,我也不屑于杀一个蝼蚁,降低了我的身份。偏偏你跑出来了。死在我手里,是你的荣幸。”
他说罢运起内力,便要攻击……
他的内力……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上官浅。
上官浅弹了弹指甲,真是老天都帮她。一阵好风,送上了宫远徵加工返场的化功散。
上官浅:“有劳。借你项上人头一用~”
她日渐朝寒衣客攻去,宫远徵见状,条件反射地跟着一起。
三方缠斗,寒衣客渐渐落入下风,那边目晋与宫尚角正决生死,见到寒衣客如此不顶用,心里气怒。
他一个幌子骗过宫尚角,一跃而来,为寒衣客减轻压力,宫尚角哪里肯让他这么轻易走脱。
他不仅没达到目的,反而肩上被宫尚角伤了一刀,见骨了。
随着商宫一声震动的巨响,寒衣客被上官浅一剑封喉。
来不及细思商宫如何,宫远徵正要招呼上官浅去帮哥哥,他阵式都摆开了,结果……上官浅提着刀抓着寒衣客的尸体,又补上好几个窟窿,又将刀架在对方尸身的脖子处。
宫远徵:“……你干嘛?”
他都还没从上官浅这么能打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又吓他!
上官浅:“谁知道他死没死透?割了他的头,总不会死而复生了吧?”
宫远徵:……为什么你这么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