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今日要出门去哪家府上看诊?”
她给桑椹慢条斯理的梳毛。
“不去任何府上。”
正在收拾药箱的半夏停下手,“可是昨晚那郭宝坤都被打了,想来今日必会上门请小姐去看诊。”
桑葚舒服的呼噜呼噜,配合的翻身,她悠哉悠哉借着梳毛玩弄桑葚的肚皮。
“要是想请,昨晚就来了,何必等到这个时辰。”
半夏提着药箱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所以那郭宝坤是想借题发挥,定范闲的罪?”
她故作惊讶的停下手。“看不出来半夏聪明了许多。”
禁不住夸的半夏得意洋洋。“虽然范闲昨日去花楼闹出很大的动静,但怎么看也不是那种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必是借此掩护行事。”
“知道就好,别多嘴。”
“是,小姐那郭宝坤能够上诉成功吗?“
“不能。”
“那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她松开梳的毛发蓬松的桑葚,搓着手掌让猫毛变成一缕一缕的。
“不管郭宝坤愿不愿意息事宁人,就算愿意,他背后的主子也不愿意。”
半夏咂咂嘴摇着头:“真可怜。”
”小姐不出门还让我拿药箱?”
“不会是义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