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府,在府内养伤的范闲,被勒令修养直到身体痊愈才能出门,对外界可以说是一问三不知,因为没有人给范闲传递外界的消息,就算有,这几日也是风平浪静,但范闲总觉得这时风雨欲来山满楼的前奏。
尤其是医仙,按照医仙的疯劲,绝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算了,她一定在憋大招。
“哎呦!”翻墙进来的王启年落地,脚下一滑踩空了酒缸摔了一跤。
王启年疼得龇牙咧嘴站起身来。“小范大人,这些酒缸能不能搬走,下次再来伤的必是腰了!”
范闲被逗乐了。“我吩咐过让他们放你进来,谁知你竟有这个翻墙的爱好。”
王启年表情有些尴尬,但装作没事人似的走过去。“都怪小人心急。”
范闲给王启年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问。“你怎么来了?”
“自是来探望小范大人你啊!”王启年还从怀里拿出一小包油纸递给范闲。
范闲好奇的打开,看到这寒酸的红枣都不到一捧,嘴角有些抽搐:“我可是每个月给你五十两月银,探望我就拿这点红枣敷衍?”
王启年喝了口茶,对于范闲的嘲笑,也不在意,笑着解释道:“小范大人未成家,不知道当家柴米油盐酱醋茶贵,这些都还是我攒的私房钱买的。”
王启年指了指范闲手上的红枣道。“其实这礼本来是可以厚三分的。”
范闲挑眉,顿时来了兴趣。“哦?说来听听!”
“这今日太子抬着十三台聘礼去清欢别院,一路上敲敲打打,锣鼓喧天,好不热闹,而且被太子请去造势随行的百姓都有赏钱,再说上几句好话,那赏钱更加丰厚了。”
“等等?你说太子去哪?”范闲惊的手上的油纸从手里滑落,红枣也掉在地上。
“清欢别院啊,太子求娶医仙啊!”
范闲震惊的站起身,“当日我不过是说了几句,那医仙对于做妾深恶欲绝,还‘啪啪啪’赏了我好几大耳刮子,震的我脑袋当时可是嗡嗡作响。”
范闲至今都不明白一个不会武的医仙,为何那天动怒起来打脸,他都没有还手之力。
“这太子怕不是也想尝尝医仙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