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府里等待焦躁不安走来走去的李承泽,倘若范无救要是再搞砸,李承泽一定会扒了他的皮。
把谢必安的头都给转晕了,最后实在是看不惯,抱着桑葚和三七远离,殿下的焦虑未免也太严重了,更何况这还是成亲之前,要是成亲那天,岂不是激动的腿都站不稳了?
不对,殿下是入赘,只需坐在轿子就可,无需骑马。
快把自己给转晕圈的李承泽终于停了下来,连忙扶着柱子平复,有点晕,怎么这些日子锻炼身体就是没有强壮呢?
喝了口茶的李承泽,最后还是按捺不住,脚踩着鞋来到门口,虽然被禁足,但不妨碍他再门口,他又不是出去。
家仆很有眼见力的搬来凳子让殿下坐着,还特地点燃了好几盏灯笼,驱散了这夜幕的暗色。
但不喜欢坐着而喜欢蹲着的李承泽,托着腮等的昏昏欲睡,听到马车的动静一下子清醒,立马从椅子上下来,却不曾想蹲麻了起不来,反而无力的跌坐在凳子上。
“殿下。”
刚从马车上下来,都还没来得及站稳的微生三元,脚步带着急切匆匆的走过去。
“三元。”李承泽眼睛里闪烁着细腻感性,神采飞扬,伸出手主动牵着她,借力站起来。
“殿下怎么在这儿?”微生三元冷不丁的被他冰冷的手触碰到微微一颤。
“我等三元。”李承泽眉眼弯弯,就跟浸了蜜糖似的,整个人甜甜的。
微生三元心里一暖,从他手里抽出手,解下披风套在他身上,眉目微蹙,帮他仔细地系好。“这快入了秋,夜晚的风寒凉,殿下怎么不多穿点?披个披风也行,总归不会着凉。”
微生三元把他冰冷的手罩住,虽然并未完全裹住,但手心的温度点点的传送到他的身体里。
“下次殿下在屋里等我便好。”
“好。”声音变得欢快起来的李承泽,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殿下可用了膳?”两人手牵手往里走,就像寻常夫妻那样闲谈关怀着对方。
“没有,我等三元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