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杨凡的声音带着一丝谦卑，上头都没敢抬，只敢恭敬地唤出这一声。
方才的匆匆一瞥，如同惊鸿照影，那画面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间。
虽说是有一层薄若蝉翼的布料，阻碍了一些视线，但，若隐若现间，却透出几分难以言喻的美。
这种美，宛如世间最致命的毒药，一旦沾染，便让人无法自拔。
大炎女帝的眼皮微微抬起，眸中波澜不惊。
显然，对于杨凡的反应她已经见怪不怪，毕竟，当初这家伙渡天劫时，她什么没见过？！
重点是，杨凡在女帝心中的印象是极好的。
那种毕恭毕敬，和敬畏的态度可不是装出来的。
只是，这太后娘娘怎么回事？
竟然直接将杨凡带到自己寝宫来了？！
这是想要做什么？
“你低着头干嘛？你倒是过来看呀。”
见杨凡扭扭捏捏地站着门口不远处，不敢过来，还全程低着头，太后娘娘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本宫是让你来帮陛下看伤势的，你低着头还看什么？！
“不敢不敢。”
杨凡心中大骇，却不明所以。
莫非，是太后娘娘担心自己被涂一一勾了魂魄，所以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