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
傻柱喊住了阎解成、阎解旷这院里的年轻人。
“咋了?傻柱。”
傻柱挑了挑眉头:“哥几个,信不信,一会儿还有好戏看。”
“什么好戏?”就连秦淮茹,也跟着过来凑热闹。
一下子,院子里年轻些的,都靠了过来。
傻柱见人这么多,更加地兴奋了:“许大茂那孙子,八成就像是曹魏说的那样,说人坏话被人赶出来了。那孙子什么操行,你们也知道。我猜啊,他这会儿气得不行呢。”
“说什么废话呢傻柱。”阎解成性子急了些:“这事儿,搁我我也急,被赶出来,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想出出气,结果没出成,还挨了一顿。能不气吗。”
“你看看你看看,又急,老话怎么说来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说的是,他这么气,还得乖乖去找曹魏道歉你信不。”
“怎么可能?傻柱,你睡傻了吧?”阎解成瞪大眼睛。
“我了解他,不信,你跟着我去,他铁定得去找曹魏道歉。”
“那走走,看看去。”
“咱们别去后院,就在月亮门那看着。”
回到家的许大茂,越想越气,但这气发不出去啊,用力用手砸了一下桌子,又猛地抬起,疼得眼泪直掉。
娄晓娥也不理他,坐到一旁,看起了书。
两个人都不说话。
许大茂气呼呼地坐着,坐了一会儿,看了娄晓娥一眼,深吸一口气,脸上挂上了一个讨好的笑容:“嘿嘿,蛾子……”
“有话直说。”娄晓娥头都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