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打打闹闹的声音就变得柔和了起来,柔和之中还蕴含着一股媚意。
“奶奶,奶奶。”棒梗揉着眼睛进了屋,找贾张氏。
“怎么了。”贾张氏睁开眼睛,年纪大了,觉浅。
“家里还有那驱蚊的吗?我今天戴在身上的掉了。”
贾张氏叹了口气:“你咋不找你妈要去?”
“我妈不见了。”
贾张氏愣了一下,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什么叫不见了,估摸着去厕所了。行了,我给你拿,你说你出去就出去,倒是先把作业写完,我们又不会害你。”
“哎呀,奶奶,我知道了。快点吧,太痒了。”棒梗一边说着,一边有些烦躁地挠了挠手臂。
“好好好。”贾张氏起身,给了棒梗一个小小的荷包,顺带着,还帮他抹了一些止痒的:“可别再丢了,八味斋现在关门了,再丢了,都找不到地儿买了。行了,睡觉去吧。”
“谢谢奶奶。”棒梗跑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贾张氏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叹了口气,又躺了回去。
轧钢厂
一辆汽车从轧钢厂之中行驶了出去。
许大茂春风得意地坐在车上,这瞧瞧,那看看。
这是他第二次坐车了。
尽管第一次坐车的记忆并不怎么愉悦,可第二次,那是相当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