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淮茹点了点头,然后拉起秦京茹,就往外走。
“哎哎哎,姐,我还没生完气呢!”
“回家再生,你骑他身上生都行。”
“那不便宜他了。”
“去!”
秦淮茹的通知刚下。
三昧楼就炸锅了。
三昧楼跟大多数饭馆不一样,是一有严格要求的酒楼,这并不是曹魏自己说的,而是报纸上报道的。三昧楼出名就出名在,它经常能出现在报纸上。不是曹魏自己花钱的,而是一些文人墨客,路过的时候,吃上那么一顿,发出的感慨。
这个超越时代概念的酒楼,总是令人感到惊奇的。
而三昧楼,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周四不营业,按照曹魏的话来说,那就是活是干不完的,生意,也是做不完的,总归得有一天休息休息,放松放松。正常来讲,哪怕是开会,也大多数是放在了下班后。让值班的组长、班长通知一下。
只有大事件,才会让大家伙周四来三昧楼开会。
三昧楼开业的这三年里,也就开了那么几次大会。
“哎,听说了吗?周四开大会?”
“大会?真的假的?房子有着落了?”
“应该是了,前些日子那个谁不是路过看了吗?听说已经装修好了。”
“还有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