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带着的,绝对不是一般的血玉。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极有可能是人血玉。
在人在刚死时,将玉塞入其口,玉随气进入人体,经过多年死者的血液浸润形成的,煞气极重。
可温云聿怎么会带这种东西?
趁着翻身的时候,喻浅鲤仔仔细细的找了一圈,终于,在右手中指的位置上,看到了未消的戒痕。
这绝对是长年累月后,骤然取下来的。
心里装了事情,这一晚睡的就没那么好了。
“夫人昨晚是没睡好吗?”
喻浅鲤起来的时候,温云聿早去上班了,管家能看出她的疲惫,例行关心的询问。
她点了点头:“李叔,你跟了先生多少年?”
“七八年了,”李叔笑了笑,“夫人想问什么吗?”
“这么久了啊。”那么一定知道些什么了。
喻浅鲤来了兴致,她放下筷子,刚准备开口,手机响了。
她朝李叔歉意一笑,接通了电话。
“你好?”
见她终于接了电话,梁嘉木长舒一口气:“我的亲姐啊,你终于接电话了。”
“梁嘉木?”喻浅鲤有些惊讶,“有什么事情吗?”
对面似乎十分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