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时,一定会有人告诉杜启峰,碰上这样形态的喻浅鲤,还是早点跑吧。
后果不是现在的他能承受的起的。
很不幸,**熏心的某人根本就没注意到她的异常。
还为她‘妥协’的态度而暗自窃喜,脑海里还做着春秋大梦呢。
“是啊,只要你听话——”
为了彰显自己大度,杜启峰还特意向喻浅鲤的方向贴近,伸出手来,想要更近一步。
喻浅鲤看准时机,在他即将贴上来的前一刻,侧身后撤一步。
杜启峰没站住,重心不稳,径直朝前摔去,磕的鼻青脸肿。
好好的一张俊脸,肿的不堪入目。
“呦呵,这是哪里来的……山猪?”
喻浅鲤故作惊讶,能忍他大放厥词这么久,已经是她宽仁大度了,要不是最近巴掌扇的有点多,这个时候早就给他一嘴巴了。
“你!你!喻浅鲤,你简直是欺人太甚,”杜启峰磕掉了半颗门牙,说话有些漏风,“我好心帮你生活,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我呸,”喻浅鲤听了这话更加来气,干脆一脚踹了上去,“不如你的意便是欺人太甚,你的原意还是坐享齐人之福呢,怎么没有人骂你痴心妄想?”
杜启峰上气不接下气,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喻浅鲤:“你现在还不想跟我,等你再过几年,就去陪那帮土大款吧!”
一听这话,喻浅鲤来了火气:“就你兜里那两个子就别惦记了,我——谁扒拉我?”
本打算好好发挥一下的喻浅鲤,骤然被人打断,正想要好好征讨一下,话都到了嘴边,发现那人竟然是温云聿。
一下子,所有草稿全部作废,喻浅鲤像是忽然卸下了全身铠甲:“你不是应该在上班吗?”
“午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