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喻浅鲤,这话绝对有些问题,可她又想不明白问题在哪。
准备闲暇的时间想一想,这一想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喻浅鲤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循着本能的结束了梳妆打扮,到了公司的时候,脑子里就只剩下了工作。
连席妍都感叹:“你这是要为公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喻浅鲤趴在成山的文件后面仰头看她:“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不懂的太多了,明天去见客户,上面点名让我去,我能怎么办?”
“天可怜见的,”席妍怜爱地看向她,“外面人还说你就是个花瓶,谁家花瓶这么努力争气啊。”
喻浅鲤玩笑道:“我倒希望我是个花瓶,奈何实力不允许啊。”
席妍还想说什么,喻浅鲤眼尖的看到了林风,当即打了个招呼:“林总助。”
林风点头示意:“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这些都是,”喻浅鲤身体很疲惫,但是精神状态依旧饱满,“而且,随时都可以出发。”
后面那话,声音压的很低,林风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温云聿的办公室:“夫人你就别为难我了,这事真的不行。”
“我就看一眼,一眼而已!”喻浅鲤祈求,“而且,我记得,他也吩咐你照顾好我了吧,小心我找他告状!”
林风:……这话是那么理解的吗?
林风无奈叹口气:“您就算见到了也摸不到,何苦担这个风险呢?”
喻浅鲤眼睛一亮:有戏。
她立刻竖起三根指手发誓:“你放心好了,有事我担着,我就是看看,保证不碰。”
林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她的请求,带着她去了放金蝉的地方。
他果然没骗人,喻浅鲤看着被防护罩罩的严严实实的金蝉,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