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么早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这问题了吗?
喻浅鲤几乎是被这个结论震惊在原地,根本就不敢轻易动作。
“你怎么了?”温云聿几乎是一下子就注意到喻浅鲤灰败的脸色,伸手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你还好吗?”
喻浅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紧紧地抓住他衣角,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她的手指冰凉而僵硬,用力到几乎要将那已经洗得发白的布料捏碎。
“什么时候的事情?”
几乎是逼问的态度,温云聿立马察觉到她在问什么,却抿了抿唇,顾左右而言他:“我没什么事。”
“怎么可能没事?”喻浅鲤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她让自己的手尽量离他胳膊伤处远了些,“温云聿,你实话告诉我,到底什么情况?”
然后她的手怔楞地顿在了原地。
换一种说法,温云聿将她的手放开了,眉眼间,皆是疏离的冷漠。
或许是先入为主的缘故,喻浅鲤想过他们之间的无数种可能,但唯独没有形同陌路这个选项。
喻浅鲤浑身的血液凝固了,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她凭什么会以为温云聿就要接受她?
“喻浅鲤,不要多管闲事。”
喻浅鲤愣愣地看着他。
温云聿蹙了蹙眉头,偏过头去,声音很轻:“你不是我的谁,没有资格观望,更没有资格指手画脚,你走吧。”
喻浅鲤浑身都开始颤抖,好像灵魂深处漏了一个大口子,七年前的伤口跨越时光,直接扎在了七年后的喻浅鲤身上。
她觉得自己现在应该笑着离开的,温云聿的话很少,就算疾言厉色,也会留三分余地,可现在,别说三分了,连一分都没有。
可直到最后,喻浅鲤也只是扯出了一个僵硬的笑:“温云聿,你想让我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