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太平被爷爷画成了一个大熊猫,他气呼呼的起床洗漱,这时张母早已经准备好了早饭。
一家人整整齐齐坐在一起吃饭,席间沉默不语,张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吃饱了饭,张母给其叠放好了换洗衣物放进竹箱,张之白则把一堆暗器给其绑在身上。
手驽、腕驽、腿驽、躬背驽……
张太平简直变成了诸葛连弩。
临别张母终于再也绷不住,她的眼泪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太平到了部队要听班长的话,不要总顶嘴,少跟人打架!”
“知道了!”张太平坐上陈牧野的车。
“放心吧,能打的过我孙子的没几个!”张知白捋了捋胡子。
张母忽然感觉出了不对劲,自家儿子确实能打的不行,同龄人中难逢敌手,可一个月前他被打的那么惨,决不可能是混混打的,关心则乱,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发现这么大的逻辑漏洞。
“奶奶的,你们敢算计我!”张母刚想找张知白的麻烦,却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只能把气撒在了丈夫身上。
张百忍被妻子无缘无故一顿拳打脚踢委屈道:“你这又是做甚?”
“我的命好苦啊,怎么就嫁到了你们张家!”
…………
山西悬空寺。
渡难老僧为自己宝贝徒弟打点行囊。
“师父我不下山,我要永远在这陪着你!”神秀小和尚泪眼汪汪。
“阿弥陀佛,入世出世都一样,出家在家无不同,只要你一心向佛,哪里都是悬空寺,哪里都是师父身旁!”老和尚不知多大年纪了,嘴里的牙齿都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