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大泯灭前的人物摆弄出来的这一切。
“有一件事……我感到非常好奇……”
陈纵横面带笑容，“你处心积虑的活到现在……到底为的是什么……”
继续言语，“哪怕眼下你拥有着通天的手段……可从开始到现在我却发现了一个问题……那便是除了在此地之外你没有办法施展自己的力量……”
冷哼一声，“而之前所设下的阻碍……倘若没有一定的实力……也无法走到这里……”
顿了顿，“你的种种做法……相互之间都显得非常矛盾……”
言落，陈纵横便静静等待着呆子的回应，看似普通的话却直接封死了呆着的所有谎言，就算呆着想要说谎也会为了更加真实而泄露更多的信息。
这，便是说话的艺术！
“你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
呆子一改先前的蔑视语气，“居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得这么深，怪不得能够让黑魔为你马首是瞻。”
继续言语，“不过聪明的人可没有什么好下场，但同样也是一个非常好的鼎炉。”
笑了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心中所想的夺舍对于我而言太过低级，根本不屑做那种事。”
眼睛微眯，“若要没有黑魔在你确实是我的首选，可现在你只能排在黑魔的后面。”
顿了顿，“就算你的底蕴再怎么雄厚，也无法与黑魔的上升渠道媲美。”
听闻此言陈纵横不由他皱起了眉头，没想到现在的呆子心是如此缜密，不仅完美回绝了自己，还挑拨了一番自己与黑魔之间的关系。
不愧是从大泯灭之前活到现在的老怪物，一眼就能够看清楚问题的关键所在。
“大人大人。”
黑魔凑了过来小声说道，“没想到，我在呆子面前的地位要比你高的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