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插进老鼠的肚子,麻醉下的老鼠都抽搐了几下,没一会儿,老鼠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
针插进去的地方、老鼠的嘴里有鲜血溢出。
安然忍着不适,半是调侃半是责怪地说道:“咦哦,妹妹,你好残暴。”
安心理都没理。
“老鼠死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不知谁有兴趣解剖一下这只老鼠,找找它肚子里的针,这针可是杜公子的稀罕物,最好还是找出来物归原主的好。”
又看着杜子期,“又或者杜公子你自己亲自动手找找,免得其他人找到了却不小心给你弄丢了。”
杜子期看着那躺在血泊里的老鼠,哆嗦着直往后躲。
“不不不,不要,你们找吧,在座都是师叔师伯,都是长辈,我绝对相信。”
“可我和哥哥们还有几位师兄都不是你长辈哦!”安心一本正经地提醒。
杜子期:“相信,相信,师兄们医术高超,你又是解剖和手术学的开创者,这事你们做,我也绝无二话。”
“这样啊?要不……”
安心又阴恻恻地看向杜芸。
“要不,杜小姐来。我看前几次杜小姐来我们实验室观摩很是有自己的想法,想必杜小姐天赋异禀,在解剖上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杜芸此时抱着姚夫人的手臂都快哭了。
她倒不是怕去解剖个老鼠,平时打杀个婢女血也不少见,而是她嫌老鼠脏,恶心。
安心怎么能在医堂养老鼠呢?
此外,杜芸更怕剖了老鼠的肚子,看到的他们不想看到却又明明知道的那个结果,这样坐实了哥哥的罪名,她也落不着好。
说不定杜子期还会把账全算到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