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周嬷嬷再为沈黎打抱不平也不敢将这样贵重的梨糖丢了,川贝可值钱了。
冬见瞧着周嬷嬷为难,笑着建议:“丢了岂不可惜?不如拿去卖了,川贝金贵,还能卖不少银子呢。若是丢了,万一被有心人看到,还会说咱们侯府暴殄天物呢。”
周嬷嬷附和道:“冬见说的不错,便去卖了可好?”
沈黎并不想在这种小事上纠结,无所谓地摆摆手:“你们处理好就是,反正我再也不想看到这玩意儿。”
小时候逼着她吃,长大了也要逼着她吃,有完没完了。
周嬷嬷暗暗地松了口气,和冬见并肩往外面走:“你这丫头脑子转的挺快的。”
“哪有,只是郡主平日也不会发这样大的火,嬷嬷可知道缘由吗?”
“缘由呀,自然是因为厉王殿下了。”周嬷嬷拍着胸脯,“老身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米还要多,眼下呀,小姐那是在吃醋。”
“吃醋?”
“你入府的晚,并不知道咱们侯府和厉王府之间的纠葛,反正呀那位裴氏女只要在咱们侯府,咱们这儿就一日不得安宁。”
周嬷嬷叹了口气,将川贝梨糖塞到冬见的手里:“你去处理了吧。”
……
沈黎浑浑噩噩地躺了两日,才勉强有了精神,春见急匆匆而来:“小姐!”
她着急的不得了:“出大事了!”
沈黎给她倒了一杯茶:“你慢慢说,不着急。”
“急!非常急!府都衙门的牢房出事了!”
“嗯?”
春见大口地喘息着:“宋蓉蓉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