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荣立即感恩戴德,端起酒杯敬了唐言兴一杯。
“大公子,这事可就拜托您了!质量上面您放心。顶顶好的江南丝绸。到时候您的朋友先看货,看过了再决定买还是不买。
不是我吹,若您朋友懂行,一定不会错过。这又不用运送,转手就能赚钱。这样的好事,真不容易遇到。”
唐言兴一听,觉得这话还真有道理。
绸子好不好,看过了不就知道?而且,杨兴荣这批货就在京城,不用承担运送的风险,也不用在江南上下打点。搬到自己的铺子,转手就能赚二两。还真是个好买卖。
江南那边的绸子,你若去当地进货,再运来京城,可能本钱确实要不了三两。但也差得不远。
关键是,运送的路途有风险。
但杨兴荣这批货,若质量没有问题,就是稳赚。京城的权贵有多喜欢江南的绸子,唐言兴可是清楚得很。
唐言兴当即就动心了。
杨兴荣看出了一点端倪,但也没有再劝说。
唐言兴虽然读书、做生意都不行。但好歹在京城这种权贵圈子里长大,又管着家里的生意。最基本的警惕心还是有的。
他既然有了心思,自然会试探着打听。
“老杨呀,前几天也没听你说过家里有事呀?你这紧急吗?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啊!”
杨兴荣脸上闪现感动之色,又哀叹道:“我这不是前两日才收到家里的信吗?家里一艘出海的船,遇上风浪沉没了。
船上好些货没有付银子,还得给出海的人赔银子。家里的银子不够,催我赶紧把这批货出手,否则,人家闹上门来,家里拿不出银子,以后生意也别想做了。”
“唉!”唐言兴哀叹了一声,一脸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