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局长额头青筋暴起,忍无可忍:“那你还是否记得,你是一名荣誉教授!大庭广众爆出你和你学生的那种照片……你的文人风骨去哪儿了?你读的书去哪儿了?”
蒋翰林嗤笑:“荣誉算什么?骄傲算什么?文人风骨又算什么?我妻子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学生的梦想呢?你知道她会承受什么吗?”
“她的梦想关我什么事?!她要承受什么关我什么事?!她能救我老婆的命吗?!”蒋翰林几乎是低吼着说出这句话。
良久。
傅瑾州眸光冷冽的问道:“那你昨晚为什么又会在礼堂出现?”
“因为……”蒋翰林神色麻木,“因为那个肾出现了很强的排异反应,那个肾,马上也要不能用了。”
“我被迫只能继续寻找肾源……”他说:“这次换肾手术前后只需要80万,可我……可我连80万都拿不出来,我再次陷入了绝境。可没想到,当年那个人,又找上了我。”
他着傅瑾州:“他答应我,只要我再次按照他说的做,他就给我这80万……”
说到最后,蒋翰林痛苦的哭出声:“可现在,我妻子再也等不到了。”
审讯室内一片死寂。
悲凉的气息萦绕在角角落落里。
段局长眸光复杂,喉间叹息。
其他局子内的队员们神色有痛恨,也有不忍。
唯有傅瑾州自始至终眼神幽深幽邃,凉薄又淡漠无比。
半晌。
他侧眸问:“录好了吗?”
“录好了!”下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