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话音砸落在她的耳边。
安漾西的唇畔露出一丝惊慌:“你……”
“如果不出意外,现在母亲和傅家兄弟二人,都已经知道了。”
宁蘅唇畔牵起讥诮:“你不是说你要告我吗?现在不是你告我,是我告你。”
“国的总统阁下深明大义,不久前颁布一条总统令,要让诽谤罪行和诽谤事件同等刑罚,你觉得你要进去蹲多久?”
安漾西整张脸都血色尽失,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你……”
“还不止——”
宁蘅微微抬起下颌,红唇微启,仿佛在一声一声击碎她的心理防线:
“你以为你让那天在长桥街道制造车祸的司机逃去柬埔寨我就抓不到他了吗?”
安漾西:“你……”
宁蘅说道:“就在一周前,我哥已经抓到他,被抓到的时候他躲在柬埔寨的下水道里,我哥找他,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当天晚上,就对他审问的一清二楚!”
安漾西失声尖叫:“不……不可能……你怎么会……”
“我怎么不会?”宁蘅看着她,语调干净,清冷如雪:“你以为这世上就你能把别人耍的团团转吗?!”
“我承认你是赢了我很多次,可就算你赢了我这么多次又如何。这就叫一朝差错,满盘皆输。”
“而且,我已经叫了警调队员。”
“不出意外,他们最多二十分钟后赶到这里,然后正式逮捕你。”
宁蘅慢悠悠的重新坐下,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对着安漾西的方向做出捧杯的姿势:
“你要不还是别走了,和我一起坐下喝杯咖啡,坐在这里等他们。”
“——免得他们还要再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