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以后,天色黑了下来。
铁扇仙便昂起茭白的身子,翻越过唐顿的胸口,探手到远方的榻旁,想要点燃那盏烛火。
而铁扇仙刚一动作,唐顿便睁开眼睛探头张嘴,噙住铁扇仙垂下的提子。
铁扇仙身躯一颤,忍不住闷哼一声。
“大圣爷……”
“唔……”
唐顿不予回应,反而吃的越发用心,直让铁扇仙娇躯连颤。
强忍着心口蹦出的哼哼声,铁扇索性坐起身来,自己倚靠在一旁并起双腿。
又将唐顿的脑袋抱在怀里,搭在腿上,弯腰伏胸,任他吃的自在。
久旷之躯,一朝开垦。
此一行,纵然铁扇仙心有余悸,胆有惊怯。
却终究脱不开水漫大泽的形和牝鸡司晨的命。
如今有心哼哼,反而无力出声,被唐顿脑袋压着的小肚子也只觉微暖。
再朝孩子般的唐顿看去,铁扇仙哆嗦着叹了口气。
自己还能怎么办呢?
只愿这位大圣爷,能善待自己和那可怜的孩子吧。
可能是感觉到了铁扇仙的变化,唐顿拿牙齿轻轻一磨。
将铁扇仙磨蹭的微微一怔之后,他撑着床榻起身,拿手臂将铁扇揽住,又带她躺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