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裳云淡风轻的反问，让陈皇后近乎失控，“孟云裳你敢忤逆本宫?”
忤逆二字一出，整个凤仪宫都安静下来。
毕竟忤逆当朝皇后，可是不小的罪名。
孟云裳轻笑，“本妃只是向皇后娘娘确认，是否真要掌嘴，怎么就算得上忤逆了？”
“难不成皇后这凤仪宫里，只能逆来顺受，任人打骂？若真是这样，那本妃这就去乾正殿向皇上请教，到底是哪条律法规定的。”
孟云裳声音不高，但不卑不亢，寸步不让。
好像全身上下写着“我不好惹”几个字。
陈皇后一时愣住。
没人比她更清楚皇上对衡王父子的偏爱，连带着孟云裳，也被爱屋及乌。
若真让孟云裳告去乾正殿，皇上一定会厌恶她不懂规矩。再加上护犊子的陆宸骁，到最后吃亏的一定是她。
因此陈皇后迟疑了，不敢再让人掌孟云裳的嘴。
她轻咳两声，压下心里的羞恼和憎恨，“本宫身为六宫之主，向来赏罚分明，衡王妃还是不要开玩笑的好。”
“只要皇后娘娘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本妃还是很好说话的。”
陈皇后：“……”
孟云裳她是不是个棒槌？这些话是能随便说的吗？她什么时候喊打喊杀了？
倘若孟云裳像别的朝廷命妇一样，对她毕恭毕敬的认错，她肯定还要再继续训斥几句，以彰显皇后尊严。
可孟云裳把嘲讽直白的说到明面上，她想圆都圆不了，还真是呕死个人。
恼极的陈皇后恨恨地瞪向孟云裳，想趁机震慑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