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师家的小姐说是董家小姐不小心滑倒摔进池子里的，可是那董家小姐却说是何小姐将她推下去的，具体为何就不得而知了。当时她们所在之地，离男宾宴席较近，何小姐的丫鬟前来求救，六王爷便第一个跑去了。当时臣并未前去，这也是事后听人提及，方才知晓。”那时大部分人都去了，只余下他与四王爷，还有几位未带家眷的大臣。
“为何爱卿不去救人？”司清德目光灼灼地盯着卫绍霆，似乎要将他看穿。
“大王爷、三王爷、六王爷三位王爷都去了，臣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便不去添麻烦了。”卫绍霆不慌不忙地解释道。
“依你看那何家小姐所言是否属实？”司清德低眸，将视线重新聚集在折子上。
“臣不敢妄言，只是这事实在巧合，况且听说周围并未有任何痕迹显示，董小姐却是滑倒。而当时董小姐的丫鬟恰好不在身边，种种迹象显示事有蹊跷。”卫绍霆据实以报，他不是偏袒谁，只是想将这水搅浑。
“那昨日夜里又是怎么回事？”
“昨日夜里薛家小姐落水，正好被内子所救。内子与薛家小姐认识，为抱她的名声，又怕扰了三王爷的寿宴，便早早带着薛小姐去了臣府邸。只是——”
卫绍霆的话语突然打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只是如何？”皇上继续追问，这老三寿宴可真是奇了，这些小姐一个二个纷纷落水？
“只是大王爷似乎倾慕于薛小姐，且内子将薛小姐救上来时，正巧遇上大王爷。宴后大王爷便与臣回了府邸，见了薛家小姐一面这才离去。还望皇上恕罪，臣并非有意隐瞒。”卫绍霆说着，跪下请罪。
这次司清德并未如同以往一般，将他叫起。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卫绍霆也不急，就这样跪着。他心知皇上如今疑心重，对这些皇子的行踪多少知道一些，也并未隐瞒，酌情说了一些实话。
“你所言是否属实。”半响，司清德问道。
“臣不敢欺瞒皇上，句句属实。”卫绍霆铿锵有力地回道。
“起来吧。”
“谢皇上。”
“可知为何薛家小姐会落水，而你夫人为何会凑巧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