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你怎么了?!怎么吐了这么多血?”
“是不是那什么无锋狗急跳墙,又攻来宫门了?”
女童心疼的看着宫尚角身上的伤口,伸手拽下腰间的囊袋,从里面掏出好几个药瓶一股脑塞给他,还顺手给宫远徵也塞了一瓶止血散。
攥着小拳头,愤愤的:“个狗东西!等我长大,一定全灭了它!”
宫尚角蹙眉,下意识拍了她的小拳头一下:“不许说脏话。”
小丫头瘪瘪嘴,避开宫尚角的伤伸手抱他。
身后,宫远徵的眉头都快打了结,盯着她手里自己缩小版的囊袋和标有他私人标志的药瓶,满头满脸的都是问号。
到底什么情况?!
这丫头哪里来的?!
又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他记得很清楚,他并没有做过这些啊……
“岁岁……”
一声喃喃碎在风中,便是身侧的寒鸦柒都没有听清。
不过上面的宫远徵瞳孔却是缩了缩,低头看着窝在哥哥怀里心疼的给他擦血的丫头满眼审视。
岁岁?!
她就是上官浅噩梦连连时喊得那个岁岁?!
她到底是谁……
还叫哥哥爹爹,叫他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