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已经做好了,唐西洲才回来,傅纾亦挑起眼皮睨了一眼,问道:“你跟他打起来了?”
“开玩笑?小爷还需要亲自动手?”唐西洲走进包间便葛优躺在沙发上,全然没了方才那稳重的模样,“弄好了?”
“弄好了。”谢哲宁把最后的杆接上,疲惫地把风筝丢在桌上,端起桌上的酒一口闷了。
来参加个开业还要干活....
“行,走了。”傅纾亦拿起风筝和图片对比了两眼,也算还愿了百分之九十,剩下的百分之十是因为唐西洲优化了这个奥特曼。
至少那双眼睛不是对眼了。
唐西洲挽留道:“急什么,再玩会儿呢!急着回去给你家娇娇送风筝啊?”
“还说什么就是玩玩~玩玩还给人做风筝~哎惹~”
傅纾亦不紧不慢地挑了挑眉梢,淡声道:“是因为tiger把她的风筝咬坏了,我总不能让tiger给她做一个吧?”
磕一个倒是可以。
训练课有学过磕头要红包。
谢哲宁扭了扭手腕,也参加了战局,问道:“那买一个不行?”
傅纾亦:“她就要这个丑的!”
谢哲宁和唐西洲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同时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噢~’。
啧。
傅纾亦舌尖顶了顶上颚,抓起了桌上的红酒瓶小弧度地颠了一下,瓶身九十度地旋转了一圈,骨节分明的五指精准地抓住了瓶口。
拖长腔调,似笑非笑道:“哦?”
男人面色冷凝淡漠,身上散发着那股令人噤若寒蝉的压迫感,威胁意味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