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童绾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声。但很快却被埋于无声之中。
男人的手掌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唇,步步逼退了墙面,童绾的双眸瞪大,这颗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真的是他....
原来自己刚刚没看错。
两人距离太近,童绾甚至能闻到男人佛链上散发的檀香味。
他微微垂眸,目含冷意,薄唇弯着的弧度透着比雪还凉薄的淡漠,戏谑道:“出息了啊童绾,把我的花放地上?”
那束花是傅先生送的?
时隔一年再遇,童绾竟有些失语。
半晌,她缓过神来,推开了男人的手,语气严肃道:“傅先生这是更衣室!”
啧?
行啊,一年了脾气渐长。
“嗯,所以呢?”傅纾亦手心一空,指尖悄然摩挲了几下,仍有余温。
童绾被男人无赖的姿态噎了一下,随后便侧身要略过他,“你走开,我要出去。”
可下一秒,手腕却被男人用力一握直接高举过她的头顶,压制在墙上,乱蹬的双脚也被禁锢住了。
这个动作羞耻的不行,童绾的脸颊爬上了一丝不寻常的绯红,恼羞成怒道:“傅—纾—亦!”
这是小姑娘第一次这般直呼自己的大名,就像是一只被惹毛的小白兔,伸出的肉爪轻轻打在他的手上,毫无杀伤力。
傅纾亦挑了挑眉,“嗯,我在。”
童绾都要气笑了,她清冷的眉眼间染上了一丝薄怒,字正腔圆道:“傅先生,我要出去谢幕了,麻烦您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