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光蛋一个！
夜班不止一个值班医生，张榆安又是代班替补，凑个人头罢了。
一到医院就迫不及待去了走廊尽头，那间白天把她带到雪山的空病房。
可惜什么都没有，门甚至是上锁的。
突然，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陌生号码。
“请问是张女士吗？”
“请问你是……”
“张女士你好！”
手机那边的人似乎异常激动。
“我是登山设备旗舰店，请问您是否在我们店里订购了一万件羽绒服内胆和一百五十箱压缩饼干。”
“是有这么回事。”
张榆安愣了一下，现在商家都这么敬业吗？
十一点了还打电话核实订单？
“您好我是店主，我们是同城，您订单量巨大，可以选择优先送达，不知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随时可以送货。”
李诚握着手机紧张到颤抖，他们新店开业，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订单。
就怕对面激情下单，等清醒就取消，这才冒险在这么晚打电话确定。
“我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