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可等不及,夹起一块猪大肠就塞进嘴里。
入口就是一股难以言说的口感和味道。
“妈。。。这是猪大肠吗?怎么都嚼不动,还有这是啥味?”
闫解成脸色有些古怪,他以前吃过一次卤煮,印象里大肠不是这个味道啊。
闫埠贵也吃了一口,发现这猪大肠确实有些费牙,嚼了半天都还没嚼碎。
“嗨,有煮熟就行。煮那么久那不得浪费柴火。”
三大妈做饭深的闫埠精髓。
燃料能省一点是一点。
“那。。。这味道?”
“猪大肠不都是这味嘛。”
三大妈说着也夹起一块猪大肠送进嘴里,然后她也沉默了。
闫埠贵嘴角抽了抽转头看向自己老伴问道:
“孩子他妈,你这猪大肠洗了吗?”
“洗了啊,可能是没洗干净吧。。。。”
三大妈有些尴尬。
她为了省水也就猪大肠稍微冲了一遍。不过大冷天的里边肠油凝固,上边的脏东西洗不干净。
加上她又舍不得那些油。
于是就有了这一道的原汤化原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