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到谢知秋手边鼻青脸肿的两个同伴,咽了咽口水,“当…然,我们…很听话的。”
“真的吗?”谢知秋看向另外一个人。
那人赶紧点头附和,“真的真的。”
他们严重怀疑眼前这人绝对不是筑基初期,很有可能是筑基大圆满甚至金丹期,在这里扮猪吃老虎,专门坑骗他们这种筑基初期和筑基中期的人。
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还手之力,一个阵法师,不怕毒,这么短的时间里一打二,还把人带回来,简直就是怪胎。
之前哪个王八蛋说阵法师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出来挨打。
谢知秋还没给两人答复,先将手上的了两人拖到了他们大哥身边。
丑人看起来已经不太行了,好像昏迷了又好像还醒着,脸上爬满了蚂蚁,全身的肌肉条件反射般得颤抖着。
对着鼻青脸肿的两人说:“你们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给你们一样的惩罚吧。”
分别给两人贴上几张负重符,将丑人沾了烈痒毒的身份牌在两人脸上抹了抹,再抹上蜂蜜。
将两人身上的储物袋搜了出来,找到身份牌,放声说道:“放心,我会送你们五兄弟一起出去的,兄友弟恭这个词用在你们身上肯定是最好了。”
五人听了,好想骂人,忍住了。
兄友弟恭是这么用的吗?文盲。
谢知秋走向还站着的剩余两人,“既然你们都快挣脱了,也不用藏着了,直接开打吧,谁赢了我就给他一个痛快。”
两人也知道瞒不过去了,索性挣脱阵法,开打。
谢知秋时不时在旁边,“太弱了,左边。”
“注意右边啊,你行不行。”
谢知秋看的很不满意,这不是在敷衍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