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禾脸一热，“我不知道，我没用过！”
“是吗？”司矜晏眼神十分魅惑，又带着洞察力，像要把她看穿，“真的没用过？”
“真的没用过！”
“工具好用还是人好用？”
“我怎么知道！”苏染禾脸蛋越来越热，低声嘀咕：“那晚我中药了，完全没感觉。”
嘀咕完，苏染禾睁圆着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司矜晏：
“你不会真的伤了根本，那晚我们什么都没发现吧？”
她现在才后知知觉，真做了，她会有感觉的。
当时她只觉得四肢酸痛，
但是下面跟平常一样，没有撕裂的疼痛感。
“嗯。”司矜晏轻轻地点了点头。
嗯？
“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你在医院折腾了一个晚上。”想到那晚的她，司矜晏眸光深了深。
苏染禾露出诡异的表情，“你干嘛不跟我说？害我白吃一颗避孕药。”
司矜晏脸色微沉，“这是你的关注点吗？”
“呃……”苏染禾摆正脸色，安慰司矜晏：
“司总，人的一生，不一定非要做那种事，你看看庙里的和尚，不占色不占腥，一生两袖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