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笙画愁眉苦脸的端起盛着中药的石碗,屏住呼吸艰难地喝了一口。
这药不仅苦而且涩,仿佛在嘴里凝固成一块,难以下咽。
她强忍着反胃把药咽了下去。
只这一口,就把寒笙画苦的眼泪都出来了。
有的东西看着难吃,实际好吃。
但有的东西看着难吃,实际难吃一百倍。
这药就是这样。
寒笙画记得她自己也熬过草药,味道不该有这么苦啊。
她擦了擦眼尾被苦出来的眼泪,决定悄咪咪的把石碗里的草药倒进空间。
随后,她佯装很忙的四处走动,状若无意的瞅了瞅漠猫大巫和兽宠欢欢。
只见,漠猫大巫又低着头摆弄那个九通连坏锁,一旁是她喝完摆放在地上的石碗。
兽宠欢欢则窝在河边,一双漆黑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河里的游鱼,布满利齿的嘴里时不时滴出几滴涎夜。
看得出来这次刷上酱料的烤鱼甚得欢欢的心。
环顾完四周后,寒笙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石碗中的草药倒进了空间。
石碗空了,药终于‘喝完了’。
寒笙画深深的松了口气后,把碗洗干净后拿给漠猫大巫看。
怡弦音有些茫然的抬头看了看面前的石碗。
“药很苦,很难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