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前世不被疼爱,也从未被谁偏宠过,此刻见李煦安这般,心道难怪话本子上都说昏君被宠妃吹个枕边风就能罔顾天下。
原来枕边风真是吹的啊。
叶蓁原本不确定,可好长时间了,李煦安的脸颊还是一片通红,无论说什么也不敢和自己对视。
她不免有种赢了的优越感,还一雪前耻!让这坏东西总是撩拨自己!
那嬷嬷送来的菜色也不错,李煦安起初还不好意思与她一起吃,后来实在没抵挡住诱惑,和叶蓁一块儿吃了个精光。
末了再喝一杯她亲自煮的茶,实在是美,也最压惊。
压刚刚被撩拨到连清心咒都忘了的惊。
叶蓁收拾好碗筷,“时候不早了,二爷早些歇息。”
听她要走,李煦安面露不舍,“你住哪?隔壁?”
叶蓁忽然想起在小镇客栈他从后窗就能敲自己的窗户,明明只是说了几句话,感觉却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含糊应承了一句,“嗯。”
李煦安顿了顿,突然说道,“今日在州府门前算卦是为了让姚兆安有所收敛,晚上应酬也是想看看姚家究竟还有什么目的。”
“堂堂州府为了迁祖坟算计白云观和贫道,万一惹怒贫道,背一个勾结道观的罪名,得不偿失。”
所以李煦安觉得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可今晚看起来,似乎真的是他想多了。
叶蓁闻言,也道,“我收下姚夫人的金子,也是这个顾虑。”
李煦安眼眸一亮,很想再握一下她的手,可刚刚的教训还在,他忍了。
只是勾唇一笑,“往后贫道不给她们近身的机会,贫道身边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