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查局和寨后等在病房门口,安旭在病房给聂立松扎针。
扎完针后,看着聂立松乌黑的脸庞,安旭轻轻的后退几步,一下子瘫坐在病房的椅子上,深深叹了口气。没想到刚到苗疆同伴就惨遭毒手,现在连对方在哪里都不知道,他的思绪翻滚,一下竟不知所措,无奈的用手揪住自己的头发。
陈白薇见到如此失落的安旭,慢慢的走到安旭身旁蹲下,柔声说:“安旭哥,我们去问问查警官有没有其他的苗师,是毒总有解,不行我们多找几个人问问。”
“是的,总比待在这里强,我们出去找人,一个不行十个,十个不行一百个,我就不信整个苗疆没人能解得了这个毒。”一旁的周江流也走了过来。
他们二人的话说的安旭无地自容,他在想事已至此,总是要面对。他缓缓抬起头,摸了摸陈白薇的头说:“妹子,这点我不如你啊!”转头看向周江流,“走,我们这就去找名医。”
陈白薇被安旭一夸,浅浅一笑,红着脸跟着安旭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查局问医院要了个办公室,叫来两位医生一起讨论起聂立松的病情。
两个医生都是本地人,学的西医,不过在苗疆,大家对蛊毒并不陌生,一上来两个医生就表示这样的蛊毒他们也是头一次见到,实在无能为力。
不过他们提供了一个线索,蛊毒不会远距离传播,既然聂立松是在警察厅中的毒,那很可能下毒的人就在警察厅。
查局听到这话吓了一跳,连忙回想起最近可疑的人。
这时苗师突然说话,和我:“你们在来之前有没有吃过什么?喝过什么?”
“没有啊!我们一见面就赶了过来,什么也没吃。”安旭马上说。
“不对,我们都有喝水。”陈白薇回想起刚下飞机时安旭和陈白薇晕机,他们几人都有喝水。
周江流立刻拿起水壶放在桌子上了,一起的还有聂立松的。一个医生立刻拿去化验。
接着安旭又将那晚吃饭的经历告诉给了苗师和医生。苗师问道:“也就是说只有你们两个没有事情?”
“嗯嗯,寨先生,我以前吃过巴代雄的药丸,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接着陈白薇将自己怎么吃下巴代雄的药丸说了出来。
“圣丹!”苗师惊讶的脱口而出。
“圣丹?”安旭也跟着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