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等人在后面遗憾地摇头。
本以为这次有了杜子通的供词，能揪出背后的主谋，
但现在看来，谜底仍未完全揭开。
“那你还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林然不再纠缠阎王的问题，直接问杜子通。
“伤天害理的事？”
杜子通微微一顿。
“多了去了！我三岁就跟我妈去女澡堂偷看女人洗澡。五岁时，邻居老王家的狗老冲我叫，我就给它下了耗子药。十岁时，村里有人骂我丑，他出海时，我在他船上凿了个洞，差点把他淹死！还有……！”
杜子通倒是很坦白，从小到大的坏事全盘托出。
众人听了，恨得牙痒痒！
这家伙天生就是个坏胚子！
“几年前，阎王让我制造了一场意外！”
杜子通终于说到重点。
“什么意外？”
林然轻声问。
“组织被一名缉毒警察盯上了，阎王命令我制造一场意外，让他死于车祸！”
杜子通缓缓道来。
“那名缉毒警察叫什么名字？”